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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泊以明志 宁静以致远——访市“优秀教师”曾友为教授
  来源:新闻中心
本网消息(记者 侯娟 实习记者 李菁菁)约好采访地点,曾老匆匆赶来,腋下夹着黑色的公文包,因为刚从外地开会回来的原因,曾老的脸上略显疲惫。

他,从研究所走向高校,播种知识,放飞希望;他,用汗水耕耘年轻的环境工程系,从无到有,从小到大;他就是成都大学城乡建设学院环境工程系的曾友为教授。

曾友为教授原先在农业部沼气研究所工作,曾经主持、参与了多项国家科技攻关子项目和省部级项目。2003年从农业部沼气研究所来到成都大学,2006年参与筹划建立环境工程系,今年荣获成都市“优秀教育工作者”的称号。他为人谦虚客气,勤勤恳恳,名声在外却又大隐于市,采访前他就一再强调,“千万不要盲目夸大,一定要实话实说。”

我只是个“听话”的人


谈到自己为什么从研究所来到成大,曾教授有些腼腆:“我不属于学校的引进人才,我自己有意愿到成大来工作,是作为普通人员调入成大的。为什么来成大?喜欢这种工作,喜欢这所学校。”曾教授扶了下眼镜,接着说:“当时环境工程专业属于生工系,是专科,2006年才调整为城乡建设学院的本科专业。当初确实比较困难,只有包括我在内的两名专业老师。不过,学院领导制定了有远见的发展规划,积极引进人才,现在情况好多了,有六个博士、四个硕士,队伍得到壮大,学历结构得到优化。”
被问及角色转换的问题,曾教授思考良久,他承认调入成大前和调入后在开展科研工作方面还是有些差别,原先在研究所是皇帝女儿不愁嫁,一般只需要接受上面的任务就行了,而现在需要走出去争取项目,要搞好已有项目求得滚动发展。这就要求更多的付出。

在2009年我校科技团队评审会上,城乡建设学院申报了“污染治理工程技术”科技团队,曾教授作为团队首席专家在申报中发挥了重要作用,曾老却把这一切功劳推到了大家的身上:“申报成功完全是因为我们环境工程系的中青年骨干教师团队实力强大。”难怪城乡建设学院的寇院长在谈起这位老朋友时无可奈何的说:“他啊,就是这样,什么都是默默的做,成绩却从来都是归功于大家的,曾老师,才是一位真正的学者。”


当今有越来越多的人不愿意从事枯燥无味的科技工作,认为地位和薪酬难以保障。当被问到对大学生业务发展之路的看法时,曾教授认为最重要的是首先不要问自己到底能得到什么好处,而是做好自己应该做的每一件事。“就像我这样咯,做一个’听话’的人。老实做好自己该做的每一件事,其它的想那么多干什么呢。我经常跟我的学生说,你们也许觉得现在做的事很琐碎,不出彩,可是你如果在这个工作上坚持十年,二十年,你不是专家是什么?”

“嗯,我觉得主要责任还是在我,我这个老师不太合格哟”


话题转向课堂教学,曾教授皱起了眉头,“现在如果是两个班一起上大课,总有少部分学生的积极性不高,上课时有的说话有的睡觉,注意力不集中。”刚说完课堂上的苦恼,他又把责任推到了自己身上,“关键问题还是出在我身上,是我教的不好,讲课没有吸引力,我这个老师不合格哟!”幽默的话语体现出对学生的疼爱,不忍心责备他们。

“大学跟中学不一样,要主动学习,把心思放在学习上,我最喜欢踏实的学生。”他谈到在第五届科创杯中,自己曾经给一个学生团队做过指导,虽然最后获得的仅是优胜奖,但他说“没关系,优胜奖拿出去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最高奖呢,得什么奖不重要,最重要你用心去做了。”曾老笑言,阿Q精神有时不失为调节情绪的一个好办法。曾老说,“偶尔我也会给学生开个与专业有关的讲座,有时候也和学生们谈谈心,谈谈职业规划什么的。”

谈到课下与学生的交流,曾教授俨然变成了学生们的朋友。曾老的学生小朱说,最令他感动的是曾老对于事情的严谨认真,看到地下有一片纸屑也要亲自捡起来扔到垃圾箱里。“上课时我把他当老师,下课真的当他朋友啊,我们经常会约他一起打羽毛球什么的。曾老师是我最敬重的老师!”小朱有些激动地说。

曾教授认为当教师最大的快乐就是看到学生们的成长,看到他们贪婪地吮吸知识的甘露,自己教的东西对他们确实有用,自己就是快乐的。相信和学生们亦师亦友的关系一定会大大增加曾教授的教学魅力。

“我就是那种走到哪里都能随遇而安的人”


“我是那种走到哪里都能随遇而安的人,什么时候都懂得对自己好”曾老笑言。曾老是文革后1977年恢复高考以来的第一届本科生,1987年毕业于北京农业工程大学农业生物环境控制专业。“当年我先上山下乡,然后被招到在化肥厂做钳工,在厂里我借了一些高中课本,一边工作一边自学,最后这些付出排上了用场,考上了大学。”

回想起当年当知青的蹉跎岁月,曾老笑言现在记忆深刻的都是那些开心有趣的事情。他说“注意哦,那时候我才初二哦,就被安排到双枪老太婆那个大巴山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冬天农闲,围着火盆边吃烤红薯边海聊世事,酷暑难熬时,几个知青在木板上刻出棋盘,让它漂浮在山沟泉水上面,然后泡在水里下清凉棋。”即使在艰难的岁月里也懂得自娱自乐。”

曾老能玩小提琴和手风琴这件事在学院里居然一直都没人知道,连寇院长都砸砸嘴说:“真没想到他平时隐藏得这么好,高人啊高人。”讲起这个故事,曾老不好意思地说:“当年作为知青插队的地方,每个劳动日的价值仅1角3分钱,每年发的谷子只够吃一个月,其余全吃玉米,地少人多,要烧荒种粮,干旱的时候还得下山挑水。那时候为了能填饱肚子我猛练小提琴和手风琴,到公社、县里汇演,就能多分点工分。”曾老讲起这件事有些兴致高昂。“现在我还在鼓动我们环工系的几大博士组成一个博士合唱组合去参加学校的红歌会,连带我也能沾沾光上去手风琴伴奏露他一小手。”曾老像个恶作剧得逞的孩子,笑的不能自已。正是这种随遇而安的个性,让曾老在以后的岁月里越发的沉淀出学者气质。用寇院长的话说就是:“曾老,就是一个隐于市的高人。谦虚有礼,淡泊明志。”


(编辑 唐伟 责编 李洪)
  2009年09月28日 15:18  成都大学新闻网